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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答非基督徒:人为何需要信仰?上帝存在吗?(上)

作者: 王文锋 | 来源:基督时报 | 2013年12月06日 00: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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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人命关天”,其意是说有关生命的问题事关重大。这句话说得很到位,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只有一回,因此每个人都应该要好好面对人生。尤其是应该要懂得就人生而言,什么是好的,什么是更好的,什么是最好的。

曾有学生问苏格拉底:人生是什么?苏格拉底没有马上回答,他只叫学生们从一排苹果林穿过去,然后吩咐每个人在果林里找一个最大、最好的苹果。其中一位学生走到头都没有摘到一个苹果,他对老师说,其实我已看到最大的苹果了,但是我认为这并不是最大的,可是等我正要物色更大的苹果时,我已走到头了。苏格拉底笑着说:孩子,人生就是一次无法重复的选择。这真是所谓“人生百年内,疾速如过隙”。人的一生真是很短暂的,因此懂得如何把握人生是至关重要的。

其实,就某种意义来讲,选择就意味着人生。大凡重大的人生事件都是由选择构成的,如教育的选择、婚姻的选择、交际的选择、职业的选择等等。就消极角度而言,不应有的选择包括错过选择和错误选择,它们都将构成人生的重大遗憾。

就错误的选择而言,错误的教育选择将影响人成长中所具备的素质;错误的婚姻选择将影响人内心的情感世界;错误的交际选择将影响人的人脉关系;错误的职业选择将影响人的生活质量。就错过的选择而言,错失良好的教育机会、错失中意的爱情知己、错失知心的亲朋好友、错失喜欢的职业位置都将给人生留下终生的遗憾。

可是,当我们在思索教育、婚姻、职业等终生大事时,可否想过还有另一件更为重大的事,我们曾否错失过,或者说有过错误的选择,这便是宗教信仰。谈起宗教信仰,人的脑海可能会蹦出一大堆疑问。什么是宗教信仰?人为何需要宗教信仰?神存在吗?如何认识神?人究竟与神有何关联?真的有来世吗?

加尔文曾说过,人类一切的智能可以总结为两点:认识人和认识神。因此如何认识神的途径在一定程度上基于人如何认识自己。老子曾讲过:“知不知,尚矣;不知不知,病也”。其意是说人知道自己还有不知道的,那很高明;而不知道自己还有不知道的,那就是缺点了。苏格拉底更是说过:“认识你自己”。可见,认识人自己永远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

人究竟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将到哪里去?

这几个问题或许是人类有史以来最重大的问题。众所周知,被誉为世界人类文明摇篮的埃及胡夫金字塔前俯卧着一个狮身人面像。他的真正身份是希腊神话传说中的怪兽——斯芬克斯。据说,斯芬克斯曾卧伏在城门口,向所有经过的人出了一个谜语:什么东西早晨用四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走路,晚上用三条腿走路?

其实他是向全人类出了一道谜语。

那么谜底是什么呢?  ——人。

由此,我们也可以说人类历史最大的一个迷,其实就是人。

自苏格拉底提出“认识你自己”,到尼采谈到“离每个人最远的,就是他自己”。西方历史一直在苦苦寻思到底人是怎么样的一种存在。自孔子提出:“不患人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到梁漱溟:“人之所以为人,独在此心。”中国历史也一直在思索人究竟应该如何认识自己和他人。

其实解释人为何物,首先要看他是由什么属性构成的,即人之所以为人,究竟有什么属性。笔者喜欢把它归类为五个方面的属性:自然属性、道德属性、社会属性、精神属性、宗教属性。

人有自然属性是因为人会经历生、老、病、死。因此需要用吃和喝来满足人自然的生理需求。人有社会属性是因为人不可能脱离于社会,因此他必须用相应的社会身份来维系人与人之间的美好关系,如司机、医生、教师、法官、警察等身份。人有道德属性则体现了人本性中的道德基础。因为人是有良心的,因此他必须要在人际交往中以善为基础来体现做人的尊严。人有精神属性体现了人内心有崇高的精神需求,比如对音乐、文学、美术、旅行、电影、建筑等等爱好,这些爱好不一定会跟物质资料和经济事务产生直接的关联,但它体现了一个人的人文情怀和精神境界,同时它也会升华人的内心世界。

人有宗教属性则表现于人会有一种心灵深处的终极关怀。 它表现为对上帝的崇拜、对鬼怪的敏感、对来世的憧憬。它体现了人对超自然界事物的一种本能反应,只有开启这道关卡,内心深处的这种虚空感才能得到满足。

任何一个健康的人都不应该忽视其中任何一种需求,否则人生将是有缺失的。如果我们忽视自然属性的需求,我们将会挨饿;如果我们忽视道德属性的需求,我们将会变得残暴;如果我们忽视社会属性的需求,我们将会变得孤僻;如果我们忽视精神属性的需求,我们将会变得功利;而如何我们忽视宗教属性的需求,我们将会变得虚无。

对于前四种属性深信每个人都会全然接受。可就宗教属性来说,似乎见仁见智,莫衷一是。今天,我们将一起来思考人的宗教属性。

 大概在2006年的一个春季,笔者在北京怀柔参加一个教会举办的夏令营。当天晚上我和一位自称为“无神论”的大学老师同住在一个房间,我们彼此都不认识,期间我们聊了很多信仰的话题。聊天中他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您能在今天晚上证明给我看人是有宗教属性吗。我笑着说,没问题。但我首先给他一个定义,所谓的宗教属性就是指人本能地对上帝、鬼怪、天堂、地狱所具有的一种敏感。这种敏感是不会受任何外在教育的影响。即这种敏感的存在不是“有神论”或“无神论”思想教育的结果,而是它本来就有的。他基本同意我对宗教属性的定义。接着,我便开始回答他的问题。当晚,我用很客气的方式向他提了两个问题。其一,如果当天凌晨三点,我突然死了,他会有什么反应。我的表面问题是他会不会继续睡到早晨,而深层问题是他怕不怕跟一个死人睡在一起。如果怕,为什么怕,怕什么。其二,他能否当晚跟我一起去附近的公墓里,然后在公墓里单独闭上眼睛五分钟。我的表面意思是问他敢不敢在夜色下的墓地闭上眼睛,而深层问题是人为什么不敢在夜色下的墓地闭上眼睛。

一开始,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后来得知我是很真诚提这两个问题的。于是他逐渐明白我的意思。大概沉思了一会后,笑着对我说,他已基本有了答案。见他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又做了一番介绍。我说一个人之所以不敢跟死人睡在一起或者不敢在墓地闭上眼睛,最根本的原因不是怕死人脏,而是敏感于死人背后的迷。即死人背后是否会有鬼的存在,或者说死人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在说明中,我告诉他这是了解人之宗教属性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即人从来没有看到过鬼怪,却为什么会如此怕鬼怪。尤其在中国,我们一直受无神论的教育,可是在关键时刻仍然敏感于灵界。

如果人的死亡就意味着一切的结束,那为何人人对于死亡还这么放不下。为什么我们会害怕死人,为什么我们的心灵如此敏感于死人。同一个夜晚,一个朋友突然由活人变成死人,为什么我们可以坦然于活人,而恐惧于死人。面对夜色下的一片墓园,为什么我们会感到极其恐惧。为什么极其坚强的无神论意识却无法面对这些环境。归根结底在于人内心之宗教属性的反应,即死亡绝不仅仅意味着结束。对于死亡的在意之所以会如此频繁地浮现在人的心头,那是因为对死亡的敏感和好奇,并不是来自外部环境的使然,而是出自内心本能的在意。

有一件事让我终生难忘,那是十年前的一天。我在北京一个书店里翻看一本书,在书中我看到了国人对死亡一词的各种描述。我惊讶地发现国人原来是如此看待死亡的。书中显示几千年来,国人对死共有上百种描述方式,比如去世、离世、逝世、过世、仙世、走了、睡了、升天、安息、牺牲、就义等等。这件事让我非常惊讶,于是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死亡真的像一般人所言的“人死如灯灭,一死白了”,那为什么一个拥有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文化群体却积累了这样一种强烈的来世意愿。为什么中国人会用“离世”、“逝世”、“过世”、“仙世”等等词汇去描述死亡呢?

这只能显明宗教属性乃是所有人的天然属性。中国人喜欢用“离世”、“逝世”、“过世”、“仙世”等词去描述死亡,是因为大家都希望死亡绝不是指结束,而是意味着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事实上,在现实里,还有一个词汇更能说明中国人对死亡的美好愿望,那便是“走了”,大家期盼人的死亡仅仅是“走了”而已。

其实一切的答案在于,死亡是人生必须面对的一个站点,或者可以说死亡就是人生的终极目的,甚至可以说人生的目的就是如何面对死亡。

至此,我们应该逐渐明白,为什么历来许多著名的贤人哲士会如此坦然面对死亡,甚至欣喜于死亡。 苏格兰可曾说道:“对哲学家来说,死是最后的自我实现,是求之不得的事。因为它打开了通向真正知识的门。灵魂从肉体的羁绊中解脱出来,终于实现了光明的天国的境界。” 在苏格拉底看来,死亡是求之不得的事,是实现理想的必经之路,人一生的目的就是如何去死。区别在于,人一生究竟将如何以今生的选择来换得来生的世界。

由此,我们也不难理解,死亡乃是人生自然而然的一个阶段,生和死都是一种必然的历程,更确切的说死亡不过是今世和来世的一道关卡。这也是人为什么会本能地敏感于死亡的原因。因为死亡是今生和来世的必然关口,是人内心的天然属性。因此一旦人之宗教属性体现时,他就会敏感于死亡。

而有时人之所以恐惧于死亡,那是因为他还不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有人之所以恐惧于死人,因为他还不明白死人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我们能理解死亡的真正意义,人生不仅不会消极迎接死亡,反而会积极迎面死亡。

其实就某种意义来说,人类历史最伟大的古圣贤都是在努力帮助人类如何好好面对死亡。 如果说孔子是在帮助人类“回避”死亡,那么苏格拉底便是在帮助人类“认识”死亡;如果说佛祖是在帮助人类“超脱”死亡,那么耶稣便是在帮助人类“走向”死亡。

在二千五百年前的一天,孔子曾带着人生的众多困惑去求问前辈老子,面对眼前这位诲人不倦的好学青年,老子直言不讳地给予了人生的忠告和提示。当老子送别孔子行至黄河边时,孔子突然间感慨万千。当他看到河水奔腾、波涛澎湃时,便发出了一段千古绝唱的感慨:‘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他的意思是:‘黄河之水奔腾不息,人之年华流逝不止,河水不知何处去,人生也不知何处归?’。孔子之所以只把毕生的精力投入到了今生的“克己复礼”,不是因为他眷恋“生”,而是因为他无知“死”。“未知生,焉知死?”,表面上看孔子是在回避死,事实上他是无法面对死。相对孔子来说,苏格拉底面对死亡的认识就进深了一步。他曾对死亡做了两种解读,其一,他认为人生就如同睡觉一样,生的状态就如同会做恶梦的睡眠,而死则如同不会再做恶梦的睡眠。其二,他认为人生就是监狱,死亡就是出狱。在苏格拉底的心底里,他深深地确信死亡不是一种终极的归宿,而只是生命的一个过程,它如同往常的睡眠一样自然地让人感受,它也如同出狱一样惊喜地让人期待。他说:“那些爱智慧的人是仰慕死的,至少死在他们看来不象其余的人那样觉得可怕”。 相对苏格拉底和孔子来说,佛祖面对死亡的认识就更加深刻了。佛教《阿含经》里有一段故事。据说有一次,有人来向释迦摩尼的弟子舍利弗和迦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你师父死后还存在?”,舍利弗听后只回答了一句:“我师父不谈这个话题”。于是这人又问道:“那你师父死后就不存在了?”,接着两位弟子一声不发。那人接着问:“你师父死后存在,还是不存在?”、“你师父死后没有存在或不存在这个问题?”。舍利弗一概回答:“我师父一概不谈论这个问题。”那人听后非常失望和茫然,明明已问得很确切,得到的答复却如此不确切。等那人走了之后,迦叶便对刚过去的事做了一个说明,他说师父死后存不存在乃是一个形体和认知问题,而他师父早已超脱形体和认知问题的束缚了。

 大体来讲,苏格拉底、孔子以及释迦摩尼,已基本代表了人类面对死亡的典型看法。孔子代表了无知于或者无奈于死亡的一种群体,苏格拉底代表了认知于死亡的一种群体,而释迦摩尼则代表了超脱于死亡的一种群体。

 很显然,他们都很伟大。但是无疑,他们的态度基本上还是基于如何去面对死亡。因此总的来说还是处于一种对死亡的认知阶段。尤其是,他们面临最大的困惑是自己首先如何面对死亡。或者说首先要解决的是自救己身,而后才能普渡众生。因此他们对死亡的一切看法和做法似乎都难以脱离死亡之困惑本身。即一个自己都面临死亡困惑的人怎么能脱离死亡的困惑而去引导众生去脱离死亡的困惑。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困惑。

因此,人类历史当中惟独有一位可以完全避免这样的困惑,他就是耶稣。因为死亡对于耶稣来说,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意义,有人甚至这么说,耶稣从神诞生为人其实就是为了死亡,他事实上是带着为人类死的目的而来到人间的。有一次,耶稣对自己身边最亲近的门徒透露自己不久之后要死亡的奥秘。结果门徒们听后惊慌失措,其中一位耶稣最亲近的门徒彼得马上劝阻他说:“耶稣啊,万不可如此,死亡一定不会临到你的。”耶稣听后狠狠地谴责了他:“撒旦,你退到我后边去。因为你不体贴神的意思,只是体贴人的意思”。从耶稣的这句话来看,很明显,神借着耶稣来到世界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为人类去死。所以,当耶稣最终死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成了。意思是说自己终于可以死了,他终于完成了上帝交给他的使命。因此死亡对耶稣来说有着人类历史任何圣贤无法比拟的意义。他不像佛陀在“超脱”死亡,不像庄子在“淡化”死亡,也不像苏格拉底在“认识”死亡,更不像孔子在“回避”死亡,他在“走向”死亡。因此,在耶稣看来,死亡不是自己要面对的,而是人类如何去面对,因此“走向”死亡的耶稣事实上是一种“拯救”死亡的“走向”。

人的一生就是一种选择,一种赌注。曾经,我们尝试拿青春赌明天,拿真情换今生。但无论如何,我们应该要为人死后世界的认真选择,坚决下定赌注。

赌博的人时常会留意两个问题,其一是应该要下多少赌注,其二是赢得胜利的概率是多少。赌注所涉及的是代价问题,具体来讲就是指赌徒为一盘赌局所押上的本钱。概率所涉及的是输赢的可能性问题,具体来讲就是指赌徒到底有多少把握能赢得赌局。人生面对死亡的赌注也一样。如果面对死亡是人生最大的赌博,那我们也不妨考虑赌注和概率。面对死亡这一重大问题我们必须要有智慧去下准赌注。毫无疑问,死亡的结局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意味着一切的结束,要么意味着来世的开始。如果是前者,那一切还都好说,任何人都没输赢。而如果是后者,即死是生的一种延续,是决定来世的关键一步,那我们就输惨了。更具体地说,如果死后的状态真有所谓天堂和地狱的选择,如果死亡乃是今生和来世的走廊,如果死亡关乎永恒的快乐和痛苦。那么我们就必须要再思我们的抉择。事实上,情况已很明朗了,两种结果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每种可能性各占一半。试想面对两种各占百分之五十概率的人生豪赌,众生应该明白如何去选择。局面告诉芸芸众生,我们只能选择相信有死后来世的问题,也就是说应该要把赌注压在来世的希望上,因为我们实在输不起失去永恒的结果。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来世谁也没有输,而如果真有来世,那有些人就输惨了。

其实,除了死亡意外,人之宗教属性还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对黑暗的回避、

对超自然界的好奇、对人之精神状态的描述、对生命奥秘的诧异等等,都在显示人内心深处的宗教属性。

比如说,在黑夜里,当人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时就会感到害怕和紧张。我们害怕什么,我们紧张什么,真的仅仅是害怕小偷和强盗吗?小偷和强盗固然害怕,但事实上人最怕的是有鬼出没。或许在嘴里不会说有鬼的存在,但心里却害怕得很。又比如说,当人处在极其落魄或委屈时,它可能会呼天喊地,“老天啊,你长长眼啊……替我们伸冤啊!”、“老天啊!冤枉啊!”。其实这个天就是指上帝,东汉著名儒家学者郑玄曾说道:“上帝者,天之别名”。还有,当人对某一件事物感到万分惊讶时,他便会脱口而出:“真是神了!”、“真是神来之笔!”,其意是说明这件事非人能做出来的。当描述一个人有精神时,会说“炯炯有神、神采奕奕”,其意是说明人精神状态良好。说一个人从疲惫中恢复过来时,会说“安定心神、恢复神智”,其意是说他恢复了上天所赐予的状态。

事实上,人类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宗教属性是非常普遍的。不管是神州大地的江南还是塞北,不管是世界的东方还是西方,人对于宗教的渴望都是与生倶来的。如果我们有机会去周游世界,我们会明白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寻求神、崇拜神的情景和气息。我们可以看到没有文字体系、没有法律制度甚至没有城墙房屋的城市,但我们很少会看到没有宗教信仰的人群和部落。整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教堂、寺院、庙宇及修道院。

尽管人们对于所拜的神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是就是愿意去崇拜,这说明了什么呢?我可以用几句话来总结一下,人类的整个宗教状况说明了这样的问题:人类自身的本性都在显明自己需要神,比如对于罪的彻底无奈,对于死的极其恐惧,对于鬼魂的出奇敏感,对于永恒的无限渴望。大家在冥冥之中似乎都知道有一位神的存在?但是不知道真神在哪里?也不知如何去接近神?于是在饥渴神却无法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就凭着自己的遐想去创造很多的神像来朝拜,由此就产生了很多的宗教。由此可见,人类有宗教属性是非常真实的。当然,很多人拜了假神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由此可见,人内心中神概念的存在是非常明显的,如如圣经罗马书所说的:“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神已经给他们显明。”(罗1:19) 中国《说文解字》里也说道:“神:引出万物者也”。只不过人忽视了他,或者因为今生种种的繁琐之事而埋没了他。人的一生可以有很多选择,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错过对永恒的探索,都不应该错失对上帝的了解。如《中庸》所言: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

......未待完续,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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